男人不识本站,上遍色站也枉然



那一次是我玩得最开心的一个夏天,整个暑假玩遍了外婆家村子的竹林,小溪,山谷。临走时还抱回一只小狗,那是楚楚,它快一个月大了

  外婆说,我跟楚楚有缘分。真的,到外婆家的第二天,楚楚和它的兄弟姐妹生下了,楚楚是它们当中最瘦弱的,表哥因此说楚楚象我。表哥很不老实,我跟表妹在床上,他常挤上床,摸捏我的身子,一边摸一边就说我长的瘦弱,好像他就有理由摸我了似的,我那时已经是十四岁的女孩了,却比十三岁的表妹看上去还要小些,也怪不得表哥会这么说。

  我惺惺相惜地伸手逗弄楚楚,它半睁半闭着眼,不知是否在瞧我。

  楚楚长得很快,又过了两月,已经很可以吓唬人了。表哥来看我,我在坪上远远看到了,命楚楚:“上!”楚楚直奔出去,在旁蓦地闪出“汪”的一声,把表哥吓得一跳,我得意地咯咯直笑,表哥明白过来,叫:“啊!楚楚,你这畜生,连我也不认了,明日叫虎虎来教训你一顿。”

  虎虎是楚楚的兄弟,个大,挺凶。已经小有名气了。表哥跟他的虎虎一样,个大,虎里虎气,但很坏,也很聪明。楚楚的名字就是他取的。

  “你比虎虎聪明多了,”我总是这样夸奖他,然后再加上一句:“只比楚楚差一点。”气得他一瞪眼一瞪眼的。

  楚楚真的很聪明,我差一点就想教它识字了。真的,它似乎能听懂人的话,体会人的心思。我可以命令它拿书包,递东西,还可以叫它玩游戏。每天它都跟我上下学,我在教室时,它就趴在走廊等。表哥很是服,常一脸艳羡。有时表哥想摸摸它,它一闪而开,躲在一旁,昂起头,满脸的高傲,逗得大家直笑。

  表哥讨好楚楚,是想它不捣乱。表哥有时来看我,喜欢偷偷的将我挤在门后,摸我的小胸脯。在外婆家不够,又到这里来使坏了。

  表哥常带些吃的给楚楚,让它一边呆着,接着就弄些古怪。拿嘴咬我,用手摸我,有时也抬腿噌人家,裤裆里的东西晃当晃当,象虎虎的一样,贴得人很不自在。胆子大了,手就敢摸下我裤裆去,真不知他那么喜欢玩。

  楚楚毕竟给收买了,看到表哥就远远地迎上去,又跟在表哥后头摇着尾巴回来。

  那年整个秋天迷迷糊糊的,我常一个人关上门,倚着窗,晚霞无声地照着黄昏的村子,楚楚静静的趴在脚下,我就这样一整天一整天想念表哥。

  表哥经常摸的小胸脯,开始涨得人不自在,一天一天地,眼看着鼓起,弄得人好慌。

  我去看表哥,遇到了虎虎,它很无礼,扑过来汪汪直叫,吓得我手忙脚乱,忽然,身边极快地掠过一道黄影,是楚楚!它显然不是对手,给虎虎咬住了脖子,但尽管痛得浑身乱扭,却咬住虎虎的头耳不放。两只狗翻来滚去嗷嗷直叫,越打越远,我急得直叫:“楚楚!楚楚!”直到表哥跑了出来将两狗分开,楚楚才一拐一拐的走了回来,伏在我脚下“呜呜”低叫,我发现它腿肚子到腿上一直淌着血。

  我扑在表哥怀里直哭。

  那天晚上,表哥安慰我,用舌头舔我的嘴,又舔我的脖子,好像受伤的不是楚楚是我,后来又被我小样骄挺的胸脯吓了一跳。然后就死劲揉捏人家,害得那儿热辣辣的疼,连着好几天,好像有一只手在那儿挥之不去。

  楚楚受伤的几天里,情绪低落,常躺在角落,半闭着眼一动不动。有时似有什么感觉,将耳朵竖起,紧张片刻,又回复原状。

  有一天,正是星期日,我懒懒的躺在床上看书,太阳照在床单上,整个屋子明媚灿烂。表哥来了,摸得人好酸。表哥说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,跟林黛玉似的,让人疼。我那天穿着睡衣,自己照着镜子也觉得好看,脸上红红的,身子软软的,难怪表哥看得眼睛走了样。

  楚楚忽然抵门进来,先是在屋里跑来跑去,这边撞一下那边爬一下,接着又凑近我的床铺呜呜低叫了一会,表哥扔的东西也不吃,伸前爪扯我的床罩。我有些不耐烦,将它送出了门外,表哥叫我索性把门插上。

  表哥一会就坐不住,扯开人家的衣裳要看。他在家是被惯坏的,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。结果他看了,又要亲。我想反正妈妈买菜去了,就由他胡闹。

  表哥的手抓人很痛,大手掌长着茧,摸上来干躁热辣的,让人骨头里没劲。表哥就将我翻过来覆过去,我的衣服渐渐的少了。

  表哥挤上床,蛮横地搂着我的身子,骨头都要碎了,气都喘不过来。他的热气就扑到人脸上,灼热的唇就压在人嘴上。一只手用力挤进人家裤子里,屁股上树枝一样戳着根东西,我慌得要哭。

  没想到表哥倒象要先哭了,带着哭腔:“表妹,我要干你!”那个“干”特别重,就象砸过来一样。

  表哥就掏出一样东西,暴头露脸的,丑也丑死了,他却当个宝一样,往人家的小便处烫去,热蠕蠕的,就象楚楚来舔人脸,痒酸得人要呻吟出声。

  还不止这样,一会儿,那根东西硬抖抖的,表哥很骄傲很大方的叫人握,我握它干嘛?

  表哥开始不是人,在人家身上越来越用力,突然,我的胯下像打木桩一样,塞进一样东西,涨的人要裂开身,没命了!

  我叫了起来。表哥吓得赶紧用嘴包住。

  这时候楚楚在门外叫开了,用爪子不停地抓门,嗷嗷直叫。表哥以为有人来,吓坏了,狠狠地耸了几下,拔出那根东西,底下一下空得得人发疯,就像炸弹炸开的墙一样,冒着烟,开着口,再也不是原来的样。

  表哥慌慌张张拉上裤子跑了。丢下我乱七八糟地躺在那里,楚楚抵进来,噢噢叫着,直抓咬我的裤腿,又爬上床来,嘴里的泡沫涎水流得到处全是,又粘又冰。我气极了,拿起棍子朝它打去,直到楚楚“嗷嗷”直叫,一拐一瘸逃出门去。

  楚楚挨打而逃出的瞬间是什么样的心理?我不敢细想。我也无法从楚楚高深莫测的眼里知道它是否有着与人一样的心思。是的,狗能知人,而人常常不能知狗。以致楚楚临死的瞬间,我那么惊异于它望着我而流的泪。

  啊!楚楚会流泪!刹那间我被深深震撼。

  楚楚是食物中毒死的,它跑进我的房分明是向我求救,而最终却在寒风中默默迎接死亡。

  那一年,表哥因为车祸,去世了――――

  若干年若干年就这样过去了,我也许已经记不清自己的身体来来去去被哪几个男人进入过,却依然记得年少无知的年代,蛮横的表哥,那身下热辣辣的痛楚,和楚楚临死时的泪眼。